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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近讀著Toni Morrison 的 Beloved, 雖然有著背景文化與時代差異, 但卻似乎慢慢容入Sethe這個角色, 一起隨著她的思緒在不同的時空裡交錯著, 在現實的世界中與 過去的傷痛, 不斷交織的故事裡旋轉著。

一個人走著, 上車下車, 停頓亦或思考著, 思緒總是能夠把過去的一幕幕, 快樂的, 寂寞的 或不想回憶的, 忠實的帶著你再走過一回 。很有趣, 每當我快到六張梨的時候, 你的聲音、一個句子、或一張你獨有的笑容, 總能像是最柔軟的銳利, 輕易的刺穿那一層層包在我心房的謊言, 像支快速而又輕柔的弓箭, 而我的心不是你著陸的標靶。或許那些故事都不該被回憶, 太多了, 也該被陳封了, 我在你生命中的角色就像是個無緣的人, 總是來的太早。當現實再度把我拉回時, 是我同學的倦容, 和我口中爽朗的問候, 手指按著四樓, 另一堂翻譯課開始了, 只是讓我好奇的是, 我該學多久, 才能翻譯出那份已經逝去的回憶, 才能真實的表達那你和我都放在心中的傷痕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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